“而且那东西不算漏网之鱼。”蒋衡理直气壮地说:“那是我的幸运物,从归属权来讲,应该算我的东西。”
纪尧显然说不过蒋律师,闻言抿了抿唇,硬是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
那种重新回忆起过去的怅然被蒋衡三言两语打消了不少,纪尧轻轻松了口气,把钥匙放回了手扣盒里。
他向后靠在了椅背上,窗外的车水马龙汇聚成一条长长的灯带,霓虹灯的光晕透过玻璃落在他身上,带来一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纪尧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他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指节,沉默了片刻,忽然开口道:“要不要再去一次?”
“什么?”蒋衡问。
“再去一次北海道吧。”纪尧说:“我想去。”
正值晚高峰,前面的路口堵了长长一条车道,远处红绿灯的警示牌刚刚由绿转红,蒋衡踩下刹车,顺手按了下驻车键。
“巧了。”蒋衡说:“我也这么想。”
蒋衡话音刚落,纪尧就觉得眼前覆上了一层阴影——蒋衡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安全带,倾身过来,捏住他的下巴吻住了他。
除非在床上等特定环境,其他时候,蒋衡的吻跟他本人的性格很像,温柔又克制,缱绻里带着点让人不忍拒绝的味道,哪怕是纪尧这样强势习惯于占据主动权的人,也很少在这个时候反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