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酸?”蒋衡顺手从旁边捞了一条毯子过来拢住他,弯了弯眼睛,喂给他一口柠檬水,问道:“后面难受吗?”
纪尧三年没被这么吃干抹净了,说没什么感觉是假的,但他看着蒋衡那张无辜又纵容的笑脸,怎么看怎么不甘心,于是磨了磨牙,嘴硬道:“没……没事。”
蒋衡抿着唇笑了笑,顺从地点了点头,然后把手伸进了纪尧的浴衣里,默不作声地帮他揉了揉前一天晚上运动过量的腰和腿。
他力道适中,手法温柔,于是纪尧也没强硬地跟自己过不去。他眼神飘了一瞬,忍不住落在蒋衡身边的纸鹤上。
“叠这个干什么?”纪尧问。
“这个?”蒋衡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身边的纸鹤,然后他拾起那只折好的,放进了纪尧手里。
“民宿老板娘送的礼物。”蒋衡说。
比起蒋衡这样的初级选手,纪尧手里这只“参照品”显得漂亮又优雅,线条流畅,折痕干净,一看就是高手之作。
这只纸鹤比蒋衡那只小一点,也精致许多,纪尧把它托在掌心,感觉它随时会随着风飘进空中。
“送你这个干什么?”纪尧纳闷道:“看上你了?”
千纸鹤在日本的含义深重,可以用来祈求健康,也可以用来祈求愿望成真,纪尧对此略知一二,但了解的不算很多。
“什么看上我了,别胡说。”蒋衡忍不住笑道:“我多大,人家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