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柏的回答坚定的就像一只强心剂扎入了项厉的身体,给了他无穷无尽的力量。

等着他们两个到的时候,刚到了早上,出了火车站,到处都是叫卖声。

包子油条豆腐脑,钟柏困的眼睛都睁不开,火车上卧铺的枕头他怎么都不舒服,枕他哥的胳膊他又心疼,一晚上都没睡好。

项厉只好带着他找了个招待所,一楼的小姑娘懒懒散散的,看着人进来,慢吞吞的开口,“要几间房啊?”

钟柏这会儿勉强支起来精神,飞快的开口,“一间,我们两个睡就好了。”

项厉的唇角勾起一抹不明显的笑意。

“行,交了钱,右手上楼,三楼随便挑一间吧,钥匙都在门上挂着。”

项厉提着箱子,两个人一起上了楼,怕钟柏睡不好,项厉特意选了不靠街道的房间。

一推开门,一张大床摆在中间,靠窗户摆着沙发,茶几上边放着暖水壶,还带着个卫生间,从门口看过去,里边马桶,淋浴都有,钟柏一见床就躺了上去,项厉把门关上,顺势打量着,到底这里的价格高,条件也好一点。

“哥,你陪我睡会儿。”钟柏的声音含含糊糊的,已经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一只手沿着床边垂着,还想要拉项厉。

项厉拉着他的手,“好,我陪你睡会儿。”

屋里边窗帘拉的密不透风,床上项厉把人裹进怀里,不断的吻着他软软的头发。

六叔正躺在摇椅上哼着小曲,拍了拍发财的大脑壳,“啧,那俩小兔崽子自己出去玩了,就剩下咱们爷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