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之前,张兰保不齐真会被说动,但如今她在刘芳厂里做食堂,手头攒了钱,有了底气,想法肯定就都变了。
“可拉倒吧,这要搁以前,妇联还不把你儿子拉出去?我告诉你,这个婚,离定了。就你家这个怂蛋,就等着打一辈子光棍吧!”张兰心里恨呀,这都多久了,女儿脸上的疤痕都没消干净。
小闺女讲了,等大丫头身上脸上都好透了,就要她去百货商店卖货。那个活又轻松又体面,不比被个怂货打强。
就跟来贵讲的那样,有了钱,怕个屁。
黄叶见说不通,最后没法子,只能暂时离开。过了两日,又跑来求情,还把琳琳拿出来说事,讲她想孙女了,还说什么父母离婚,以后琳琳嫁不好云云。
只可惜这话也只得来周来贵一通训斥,黄叶等人实在太怵周来贵,缩着脖子就跑了。
就这么一连好几天,罗维等人用尽了所有方法,仍是未能改变刘盛的心意,急的他们在旅社里头直赚圈圈。
家里的稻子要割,这边的吃住用又费钱,老这么僵着也不是办法啊。
“妈,女人都心软,让二弟去刘香跟前磕个头,流个两滴泪,不就行了么?”胡红霞建议道。
黄叶先是不满,觉得要是这样弄,以后刘香还不得抖起来。可是也实在没有法子,只能赞同这个法子,可还是憋屈道:“就算维子放下身段求情,可咱们不是也找不到刘香那个小贱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