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来贵瞧了这一幕,暗自咬牙,他就不明白了,张泽这小子哪里好,怎么闺女这般依赖他?
“别打扰孩子,我看咱宝珠被吓着了,就让张泽哄哄她。”刘芳顺手就把周来贵扯进书房,不让他打扰孩子们谈心。
周来贵不乐意,“不是,芳,闺女被吓着了,有咱们当爸妈的哄,不就行了么?张泽那小子,嘴上还没长毛,能顶什么用?你放心好了,那个小偷,我一定能抓住。”
“你别去添乱,闺女跟张泽说话,你跑去起什么哄?不准去。他们小孩子有小孩子的话要谈,你能听懂什么?就让他们自己聊。”刘芳一把扯住愤懑不平的周来贵,强压着他坐在书房的沙发上休息。
而她自己则去厨房洗水果,准备弄好后给两孩子端去。
刘芳一边切着苹果,一边觉得奇怪,闺女可不是胆小的姑娘。小时候跟他们来省城打拼,胆子比她还大,当初第一笔生意,还是托闺女的福弄来的。
再者,家里虽说遭了贼,也坏了东西,这事儿瞧着是吓人,可也不该把闺女吓成这样。
她总觉得这里头有些奇怪。
闺女从小顺遂胆大,按道理不该如今日这般惶恐不安。
将切好的苹果装盘,刘芳又拿了草莓过来洗,她一边洗,一边想着,上次闺女奶奶去世,她脸色好像也不对,瞧着特别吃惊。
对,不仅仅吃惊,好像也带了几分不安跟惶恐。
当时她以为闺女害怕老人离世,所以才那么不安。可是如今再回想一遍,总觉得有些怪异和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