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是现在的话,他又会怎么做呢?
想到刚才的事,还是特别想笑。庄文曜心情愉悦,不自觉哼起了歌,却是陆之恒的“社死神曲”《南屏晚钟》。
“南屏晚钟~~随风飘送~~”
“它好象是敲、呀敲、在我,心坎中~”
“南屏晚钟~~随风飘送~~”
“它好象是催、呀催、醒我,相思梦~”
他用着陆之恒的洗发露、沐浴液、洗面奶,浑然不觉全身已经染上了他的味道。
洗完之后,庄文曜敞开门,吹头发。
“洗完了?”门外传来陆之恒的声音,“我进来了?”
“进!”庄文曜大声说着,嬉皮笑脸的不正经,“这是你家,你的浴室,你想什么时候进都行,我不介意~”
陆之恒对他三番五次的调戏非常无语,幽怨地瞥了他一眼,把一套新牙具摆到置物架上:“刚才忘了给你拿新牙刷……”
“没事,谢谢哥。”
庄文曜关掉吹风机,原位放好,忽然被架子上的一个精致的小瓶子吸引了注意,“这是你的香水吗?”
“是的。”陆之恒把它拿下来,“你想试试吗?”
“可以嘛?”庄文曜跃跃欲试。
“当然,客气什么。”陆之恒把香水瓶放到他掌心。
“嘿嘿……”庄文曜高兴极了,拿在手里,煞有介事地摆弄,“我记得我妈用香水的时候,是先喷在手腕内侧,然后擦到耳朵后面……”
看到陆之恒笑了,问,“怎么了?我的动作很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