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安然无恙。
庄文曜压着时月落地,骑跨在他身上,一点事都没有。
时月仰面躺着,佯怒地看着他:“阿曜,你可太不小心了,以后再也不许爬树了!”
“好好好,我知道啦……”庄文曜自知理亏,心虚得不行,坐在他身上检查他的身体,摸摸脑袋、拽拽胳膊,“你哪里疼?没受伤吧……”
时月乖乖任他摆布,弯起眼睛微笑:“没受伤,地上很软。”
听他这么一说,庄文曜才发现,地面的落叶就像一层金黄色的毛毯,软乎乎的,而且坚实的地面竟也十分松软有弹性,像陆之恒家的大床。
等等,陆之恒是谁?
脑海里忽然蹦出这样一个名字,八岁的庄文曜疑惑极了,心头升起愈发强烈的违和感。
“是我呀。”时月笑眯眯地说。
“你?”庄文曜歪着脑袋,十分困惑,“你不是小月吗……”
话音未落,他忽然觉得,坐着的地方,好热。
紧接着,天地倒转,庄文曜被反压在下面,触感柔软:真是陆之恒家的床!
而眼前的孩童瞬间长大,成了十七岁的少年模样,灼热的部位紧紧相贴,开口却仍是满溢温柔,轻轻抚摸他的脸颊:“阿曜,你不认得我了?”
俯身缓缓向他靠近……
哇啊啊啊啊——
庄文曜猝然惊醒,从床上坐起来,一起一伏地喘着粗气,惊魂未定。
看都不用看,庄文曜自觉爬下床,摸到阳台上关紧门,洗内裤。
果然还是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