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花生差不多,折耳根只是地上冒出一点点叶子,正面绿色背面红色,地底下是埋着长长的根,越是饱满粗长的越好吃,又瘦又瘪的就老了,不好吃。

一开始,林若云也吃不惯,看它长得向蚯蚓、吃起来也是一口土腥味,但没办法冬天菜少啊,只能吃这个。吃过几次也掌握了做法,那根茎洗干净后,掐成段儿洒上盐巴、花椒辣椒和蒜泥,再滴两滴酱油,腌上半小时,鲜嫩的根茎变软,调料都入了味,脆生生的超级好吃。除了当成凉菜,把它放在热锅里用水焯一遍,那口感就成了粉粉糯糯的,用蘸水一淋,比面条还好吃。

不过这天是真冷,洗完菜后那手冻得跟胡萝卜一样,林若云立马进厨房点了几张笋壳,烤火驱寒。

可惜的是这灶火不能搬到床上去,床上的被子是陈爱学以前用的,有些年头了,又薄又死板,加上南方湿冷,盖着并不算暖和,每晚睡之前她都要把它放到烤笼上烤一烤,再堆上大棉袄,勉强保暖。

睡觉的时候,她做梦都想有两斤棉花票,称回来把家里的旧棉花拿去再弹一遍。

有些事儿就是不经念,念着念着就来了。

第二天中午,邮递员又到了村子里,给林若云送来了一个大包裹。

看一眼邮戳,寄件地是鲁省,那八成是大姐林若锦寄过来的。

吃过午饭,才慢慢的拆开包裹。

她一边看信,一边整理里面的东西。

大姐说已经收到了林若云寄过去的咸鱼和干货,非常好吃,夸她懂事贴心,又问她和陈爱学、还有婆家人相处得好不好?如今有没有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