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立强低声道歉,“阿秀,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吗?能换来通知书吗?”林若绣的脸色极其难看,“你是…”猪脑子吗?
顾忌着林母和孩子们的在场,她到底没说出那么难听的话,可心底里的怨愤和不满却在不断加深。
再看郑立强垂头丧气的缩在墙角上,一副没出息的样子,叫她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不满,“你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东西啊?是豆腐渣吗?”
林母狠狠瞪了她一眼,“绣儿,好好说话。”
她走过去拍了拍郑立强的肩膀,“别灰心啊孩子,咱们冬天再继续考就是。”
林若绣冷笑着讽刺,“冬天?做什么梦呢,一年就考一次。”
林母顿了顿,“那明年再考就是。”
林若绣:“谁知道明年还有没有机会?一年比一年大,一年比一年激烈,指不定头发都白了,也未必能考上。”
对于从来就没喜欢过的人,要求自然会苛刻一些,一旦他有什么地方不如自己的意,心里对他的厌恶便会加倍。这种时候,对方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就连呼吸都是错。
林若绣实在是忍受不了跟郑立强处在同一屋,还没到到开学的日子,就借口回校当接待新生的志愿者离了泉城。
林母牵着双胞胎,看着二女儿的背影,心头浮起一股担忧。
这以后的日子还咋过呢?
京市的大学开校时间都差不多,部分老生要接新生会来得早一点。之前放假的时候,秦玉河在班上说过,当志愿者能加操行分,但林若云手里有嫁衣的活就没报名。
陈爱学也没报名,在工地上一直干到了八月底,正好是月底发钱的时候。
领了工资,他先去附近的澡堂把自己洗干净,再理个发、刮个胡子,拾掇得清清爽爽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