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立强连忙回拒,说自己在老家还有妻儿。这样一来, 大爷大妈的热情消退不少, 但还有一些身心寂寞的异性仍然会向他释放暧昧的信号。
郑立强有短暂动摇过, 他实在是太孤独了,在林若绣那里被伤得千疮百孔得心, 渴望得到温暖和疼惜。但最后他拒绝了,他想要的是一个温馨安宁的家, 有一个把他放在心尖上的爱人, 而不是单纯的疏解生理欲望。
他所盼望的东西并不能在这些人那里获得。
他拒绝的多了,对方也就不找他了, 转而投向另外的目标。
其实这样的事在这边挺常见的,出门在外,难免寂寞空虚, 加上都是背井离乡的,互不相识,身上没了道德束缚感,行为便越发放得开。
毕竟结束后, 一拍两散, 也不会影响自己的家庭。
陈爱国就遇到过这种事。
工地上煮饭的大姐是个三十多岁的寡妇, 性情泼辣,身形丰腴,是工地一枝花,工地上的男人们常常打趣她。
偏偏她只对陈爱国另眼相看,每每给他打菜都是一大勺,全是肉,别人就是一点点肉,明晃晃的偏爱。
工友们都起哄打趣陈爱国,叫他从了这寡妇。
陈爱国被众人说得心思浮动,到最终还是按捺住了。
他媳妇还在老家辛苦干活带孩子呢,他不能这么没良心。
他不断在心里暗示,说服自己后也不忘提醒弟弟陈爱军。
“爱军,我咋觉得你隔壁摊位上的婆娘瞅你的眼神不对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