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娥捂着脸,眼泪哗哗,“嫂子…”
刘翠萍直白道:“收起了你那恶心的样儿。刚那一巴掌,是替我大嫂打的。就没见过你这样没脸没皮的女人,是没见过男人怎么了?非要死皮赖脸的往别人屋子里钻。”
“嫂子,我没有,你这是冤枉。”春娥的眼神却不住往屋里瞟。
那巴掌刚落下时,陈爱国就想出去了,却被陈爱军死死抱住。
“大哥,你这时候出去,可就说不清了。”
陈爱国急得头冒汗,“老二,你相信我,我跟春娥真的啥也没有。”
陈爱军撇了撇嘴,“你是没有,可不见得人家就没有。”
外头,刘翠萍也在质问:“冤枉?你当我是瞎子啊?我也是女人,看不出你眼睛里啥意思?啊?你敢对天发誓对我大哥没有起心思?”
“我没有。”春娥梗着脖子说。
刘翠萍抱着胸冷笑,“你倒是死鸭子嘴硬啊。那好吧,你既然对我大哥没心思,那以后就别来了。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也不怕人说闲话。”
“我们行得正坐得端,我们不怕。而且我跟陈大哥交往是我们的自由,你无权干涉。”
春娥说着很是气愤,看着刘翠萍的眼神里都燃着小火苗。
“我看是你心里不干净,看人才不干净,是你龌龊,是你不要脸。”
刘翠萍心里为大嫂李秋月暗暗着急,这个姑娘可真是浑得很啊,明明是她不要脸居然还能倒打一耙,不好打发啊。
就是不知道大哥跟她到底有没有越轨之举?
陈爱军见自个媳妇没说话了,以为她词穷,便开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