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个烤羊小肉,味道特别好。小厨房送来的份量不少,他和姜鄢一块儿都吃光了。
“可还要再添些?”奶豆腐有点软有点黏,沾了一点点在她的唇角。康熙含了笑,凑过去亲她,把那一点点给亲下来了。
她的唇角是香的,康熙的心情是愉悦的。
姜鄢微微脸红,说:“臣妾不要了。”
吃太饱了睡不着,等会儿醒了再接着吃是一样的。
康熙要看奏折,他就不睡了。况且他精神好得很,也没打算要补眠。
姜鄢要睡觉,他舍不得叫人离开自己太远,就让姜鄢挨着他睡,他在前头看奏折,姜鄢就在榻旁边安睡。反正这榻宽敞得很,怎么睡都行。
批折子之前,康熙拥着人,悄悄问她:“还疼不疼?”
姜鄢被裹在温暖的被褥里,她有点困,眼睛都不大睁得开了,脸蛋红润润的,听见这个,有点害羞,但也知道康熙问的什么。
她小声说:“不疼了。”
回来的时候就不疼了。现在走路姿势也正常,应当是好了。
康熙放了心,见她困得不行,就温柔放下她,让她睡了。
姜鄢一会儿就睡熟了,还不晓得康熙一直温柔的眼神专注的望着她。
先前是他意/乱/情/迷,总把持不住,逗了她许多回。
如今疼惜到了心里,再闹便真的要克制不住了,康熙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也舍不得再像从前那样翻来覆去的折腾她。
从前是觉得两个人一起快乐才是真正的快乐,现下却觉得,只有她快乐了欢喜了,他才会跟着快乐欢喜。
就想着做些什么,只要能让她高兴就好。是再也舍不得叫她为这些事受一丁点儿伤了。
尤其是他自己,绝不能是成为给她伤痕的人。
有了康熙的话,姜鄢就真的随心所欲了。
躺平和吃喝玩乐并不冲突。姜鄢严格执行康熙的话,只要蒙古人来约,她想出去玩就会跟着去,蒙古人的花样是真的很多,她每回都玩得特别开心。
赛马,摔跤,打猎,还有好多,就是比赛喝酒她不参加。
虽然羊奶酒真的很好喝,但是姜鄢不想再失控了,她年轻,扛不住那些热气折腾。
摔跤她也不会亲自参与,就是看看热闹。这玩意儿都得专业人士才能玩,她就练了一点布库,完全派不上用场。再说了,她还是记得自己的身份的,不能随便瞎玩。
蒙古有位王妃,年岁不大,和她很合得来,有次看完摔跤比赛后,王妃瞧瞧告诉姜鄢:“其实论起摔跤,还是皇上最厉害。当年擒鳌拜的事就不说了,后来皇上再大些,前几年在南苑见咱们王爷的时候,那会儿一些蒙古人也弄了个摔跤比赛,据我们王爷说,谁也打不过皇上,皇上真的很厉害。便是现在这些勇士,也是比不上皇上的。”
“只是可惜了。皇上不会轻易下场,咱们是瞧不见的。”
姜鄢知道康熙力气大,但没想到康熙摔跤路数能这么熟练,居然到现在都被蒙古人这样崇敬。
被这位王妃说的,她都想看看了。
木兰围场这儿,不止有一处草场,这儿十几处草场,姜鄢这几天都玩遍了。
每天都有人能看见储秀宫娘娘骑着一匹纯金的汗血宝马在最肥沃最柔软的草场上跟不同的人赛马。
不出意外的,每一回都是储秀宫娘娘赢。
比起那些花样,姜鄢显然更喜欢赛马这个活动。
只要约她赛马,她每次都会应下。
后来大家都知道了,就只约她赛马,别的花样都极少,姜鄢几乎是住在了草场上,最多的一次,是一下午赛了四回。
她骑马骑畅快了,纯金马也跑痛快了。
汗血宝马运动开了,整个马舒展开来,几乎成了金粉色,落入余晖底下,好看的像是一匹天上的神马。若说纯金马是天上的神马,那在旁人眼里,姜鄢就是草原上的仙女。
她这儿刚完事,康熙便骑着他的黑色汗血宝马来了。
姜鄢纵马过去,俏生生的小脸上挂着一点亮晶晶的汗珠:“皇上。”
康熙笑得温柔:“朕来接你。”
康熙是加紧了忙公事的,所有的事情忙完了,一问姜鄢还在马场,他便骑马过来了。
姜鄢坐下的纯金马看见自己的伴侣,长嘶一声,那漆黑的汗血宝马也跟着回应了一声。
夕阳落日,光阴甚好,姜鄢心情愉快,明亮的眼睛里写满了欢快,疯玩的这几日,解开了一点她身上的束缚,天地旷大,比不得储秀宫中的四方天地,她有了一点被草原滋生出来的小小的胆大。
她望着康熙笑:“臣妾还未与皇上赛过马。此时无人,皇上与臣妾赛一回,如何?”
也就是看着蒙古人都走了,草场上一个人也没有,康熙和她身边的人都远远的在外头候着。
她才提的。
她的目光活泼灵动:“若是皇上输了,那皇上就答应臣妾一件事,好不好?”
她实在想看康熙摔跤。姜鄢必须要承认,她被那位王妃说的动了心。
康熙每回抱她,亲近她,她是近距离感受过的。知道康熙的身材有多好。
就那种纯粹欣赏的心态,她有点想看康熙光着膀子跟人摔跤。
她实在想象不出,这样严正沉肃的帝王,遇上蒙古那样迸发野/性力量的运动,会是什么样子的画面,又会产生什么样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