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帖子被删了。”林清宴看着群里乱成一团的十几个人,皱眉认同。
江献握着手机,没从林清宴表情上看出半份高兴,垂眸思忖着难道不是因为这事烦心。
再看她时,对方已经背对他靠在抱枕上,依稀还能听见一声长叹。江献抿抿干燥的嘴唇,开始上网搜这种是什么病。
对着症状描述,手指划过鲜红跳动的字体,江献眉头紧皱。
性格大变,情绪紊乱,再加上行为诡异。
抬眼看着玩手机的林清宴,江献觉得是挺怪异的。
“你,吃药了吗。”江献用手机轻轻碰了碰林清宴的手,对方皮肤白皙透净,血管隐隐约约可见,指节自然弯曲。
像是被打了针似的脆弱病态美,不知为什么,江献总想捏着看看。
心里密密麻麻的情绪吞噬掉灰壳,泛起的都是琢磨不透的感觉。像是每晚吃了药都睡不着,烦躁的想砸东西时见到楼梯间的萤火虫。
不合时宜,却受用无比,无法缓解病痛却想抓来那只萤火虫。
他的心理医生没有告诉他,这是好奇。
林清宴念了好几遍大悲咒才静下想要去找论坛管理员的心,还差一节课就能放学去一锅端。
偏偏这时候帖子被删,群里人人自危,互相怀疑。
有些无力的转头,趴在靠枕上看江献:“好累。”
“我问你药。”江献不厌其烦的再次重复,知觉错乱也是病症的一种。
“没有药,我不吃药。”林清宴展开扇子盖在自己脸上,破罐子破摔的没有回话。
语气不稳,腔调没平日里那么娇贵,微眯着眼念着几句听不懂的佛经。
江献自动代入她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