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守月果然又被这个表弟折腾地烦了,只见他眉头紧锁,语气都有些不耐烦了起来,
“你都看得出来的东西你觉得公爵会看不出来?”
“那你到底……”
“守棋,你现在是在替谁教育我?”
姜守月转过头去,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出去吧,祭祀要开始了。”
姜守月这么说,多半就是有些生气了,姜守棋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低着头听话地走出了屋子。
姜守月看着自己这个表弟垂头丧气地离开,也是无奈至极。
他是自小就接受了祭祀这事,自然已经习惯了,可姜守棋从未接触过这事,等他结婚后恐怕就要从头开始,那也确实是一种折磨。
可姜守月也没有办法,他自己都要死了,哪还有心思去关心别人。
戴上了那张银制蝴蝶面具,转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被黑色的发带编织束起,嘴唇涂了口红,血红昳丽。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除了那双眼睛。
明明人还活着,却莫名有种死气。
[姜守月,你终于要解脱了,可为什么不高兴呢?]
姜守月自己也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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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爱他就要给他最好的东西
第6章
姜守月主持祭祀的时候正好在正午。
姜家祭坛很大,姜守月穿着长袍站在上边,蝴蝶半遮面,漆黑的长发被编织,只剩几缕碎发挂在鬓边耳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