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学成舞蹈归来之前，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听言，孟清宁一顿。

“这句承诺，永远有效，我要是不守诺，就让我死在你手里，怎么样？”

孟清宁：“……”

她终于转过身来，睁开眼眸瞪着他。

然后慢吞吞地说：“你胡说八道，你怎么可能死在我手里？我又不可能会杀你，再说了，杀人是要坐牢的，我才不要。”

卫决挑了挑眉：“也对，那就换一个，如果我不守诺，就让我……”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薄唇就被一双柔软的小手给捂住了。

“信你就是啦，不就是想让我不防着你嘛，用不着发誓，还发这么毒的誓，老天爷会听见的。”

她声音软软的，撞到了卫决心间，他喉咙滚了滚，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拉下来，哑声道：“听见也没关系，反正我的承诺一直有效，老天爷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也是，只要他不违背承诺的话。

不过他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孟清宁还是放了点心。

如果说她没有经历过重生的话，她不会觉得发誓有效果，反正就是胡说嘛。

可是重生以后，孟清宁觉得，有些事情只是人类不知道而已。

不过转念一想，之前傅竞泽跟自己发誓的时候，孟清宁觉得他在胡言乱语，根本不信他说的话，他爱说得多狠毒就多狠毒。

现在卫决连说一句，孟清宁都不想让他说。

果然人类的本质就是双标么？

“睡吧。”

卫决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落下一吻。

“晚安。”

孟清宁躺在那里，眨眨眼，再去看卫决，发现他已经闭上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