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慕容远，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她。

戴宁有些尴尬，她是不是表现得一点都不淑女？一位真正的淑女，应该是非礼勿视的吧？

她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坐在她身边的小丫头孟清宁亦点头道：“环境确实太暗了。”

慕容远：“？”

他看向孟清宁，眼神略有些不可置信。

原本以为一个戴宁就够了，结果她竟然也？

戴宁看着孟清宁白皙的面庞，眼神露出雀跃之色，她差点以为孟清宁和自己是同道中人的时候，孟清宁却表情严肃地道：“看不到脸。”

戴宁：“……”

慕容远：“……”

是他们自己想多了么？孟清宁压根本就没去关注他们在做什么，她只关注能不能看得到脸？

正思索着，孟清宁扭头问戴宁：“这个屏幕的亮度能不能调高的？如果后续还是这个影像，没有正脸或者是看不清楚的话，咱们很难找到证据。”

“原来你是这个意思。”戴宁喃喃地道。

听言，孟清宁不解地问：“不然呢？还有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戴宁就没有继续往下说了，她叹了口气。

“没有，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目前只能这样，等后续的话应该可以调，这个人你们认识吗？”

虽然五官看得不是太清楚，但是依稀可以看得清楚轮廓什么的，如果是熟人的话肯定能一眼就认出来。

可惜慕容远摇了摇头。

“没见过。”

“你呢？”戴宁看向旁边的格尔：“你见过没？”

格尔因为视频的原因，这会儿还脸红着，听言这才猛地反应过来，“好，好像有一点眼熟。”

“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