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茗亦的私人医院里。
“你是说在他发情期的时候,就会有信息素?”陈茗亦摸着下巴思考。
“嗯。现在虽然淡了,但仔细闻还是能闻得到。或许发情期一过,他的信息素就会再次消失。”陆临川说,“而且,抑制剂好像对他并没有用。”
陈茗亦转头去看姜原,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常,“抑制剂没有用?那这是?”
“是哥哥的临时标记。”姜原脆生生地说。
陈茗亦是个beta,感受不出他的标记,临时标记也确实是一个好法子,但这俩人今天的氛围,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平时没有任何的信息素,一到发情期就会爆发,这或许应该是十分罕见的腺体病。”
“这个病我只在几年前听说过一次,但目前并没有治愈的方法,不过看起来也并没有什么问题。”陈茗亦一边翻着手上的资料一边说。
“目前是没有什么问题,但这终究是病吧,总归是不好的。”陆临川说。
姜原摸摸自己的耳朵,然后伸手去抓陆临川的手。
陈茗亦瞥了一眼,什么也没说。
陆临川:“抑制剂的话,会不会是因为他的体质问题?抑制剂对他没有用,并且会让他浑身上下都疼。还有一个重要的事,他的第一次分化和发情,都和我的易感期有关。”
“你们做了什么?”陈茗亦突然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他。
“……”陆临川:“拥抱。他分化的前一天晚上,在我还处于易感期时,我们拥抱了一个晚上。前天的情况也大抵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