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恢复如初。

顾繁亲眼见到女鬼何媛媛消失的一幕，“……她死了是吗？”

“没错。”白苏苏道。

听见肯定的回答，顾繁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儿，如释重负有之，莫名怅然也有之。

十分复杂。

白苏苏道：“顾繁，你不必觉得愧疚，跳楼自杀是她自己的选择，她因执念变成厉鬼，本就是想拉着你一起死。”

“如果不是你自己足够幸运，现在的你恐怕早已经死了。”

“我这样说，你还会同情她吗？”

第511章 在娱乐圈当神棍13

顾繁扯了扯嘴角，道：“的确好很多了。”

其实，更多的还是如释重负吧。

在何媛媛事件中，他何尝不是隐藏的受害者？

有谁同情他呢？

没有谁必须要为另外一个人的人生负责，生而为人，不做有害国家，有害社会，有害他人的事情，无愧于心，足以。

…

尔后，白苏苏在顾繁的家里清理了一遍。

顾繁的家曾经被何媛媛生前闯入过，她在顾繁家里留下了一些东西。

比如，主卧床下的一缕头发，以及一道滴了几滴鲜血的符。

符纸上面写着两个生辰八字。

一个是顾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