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文澈听话地靠了过来,枕了没两秒,又皱着眉嫌弃,动来动去都没找到心悦的姿势,最后干脆整个人趴在了明榛大腿上。
小区不许出租车进出,门口离公寓有点距离,明榛小声地喊麦文澈下车,他哼哼唧唧地不愿动。
左哄右哄把人弄下了车,麦文澈又整个人迷迷糊糊地挂在明榛身上不愿意走路,最后明榛只得把他背了起来。
前后挂着背包,后背背着人,艰难走了一小段,麦文澈忽地喊了一句“船太晃了,想吐!”,吓得明榛立马停住脚步,提醒道:“你可别吐我身上啊!我放你下来再吐!”
然而身上的人又安安静静地没有了声响。
明榛提心吊胆地再走了几步,背上的人突然狂拍他肩膀,然后急急从他背上跳了下来。明榛都还没发应过来,对方便“哇”地一声在花坛上吐开了。
明榛自己出门接人啥也没带,急忙翻着麦文澈的背包想给他找个纸巾擦擦。
喝醉的人站在花坛边吐了个翻江倒海,吐完后人倒是清醒多了似的。
“还行吧?”明榛紧张地问。
麦文澈随手用袖子擦了擦自己嘴巴,后知后觉地发现呕吐物蹭到了袖子上,皱着眉头嫌弃地嘟囔:“啊,弄脏衣服了——”然后非要把外套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