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辑全无,语无伦次。
但麦文澈听懂了,明榛这是又在愧疚了。
本来麦文澈心里还想着,明榛要是胆敢说出嫌弃两字的话,一年的最后一天他就会被赶出门。
一颗上提的心这才松了下来,抱着人轻摸着背温声安抚道:“傻子难过什么呢。没关系的,以前时机不对,所以才错过了。现在也挺好的,我们还年轻,以后还有很长很长的路,做什么都来得及——”
他抱着人柔声地哄,明榛被安抚很久,情绪才没那么激动。
明榛松开怀里的人,浓情蜜意地告白:“澈哥,我喜欢你。”
麦文澈笑着回应他说“我也喜欢你”。
明榛捧着他的脸,虔诚又认真,吻了下额头,轻声说了句“我喜欢你”,又吻了吻眼睛,说“我喜欢你”。
他一路在脸上每一处温柔地吻,每亲一下就告白一句,似是重复就可以将表白更深刻地传达给恋慕多年的人,似是重复就可以弥补这些年来迟到的喜欢。
从温柔到热烈也不过短短几秒时间。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明榛情难自禁地从衣服下摆探进手去,摸索那细滑的肌肤。冬天裸露在外的手还是有点凉,冻得麦文澈瑟缩了一下,但明榛不让他躲,哑着声音轻声请求:“澈哥,我,我想”
麦文澈也被撩拨得气喘连连,艰难地按住四处游走点火的手道:“先先洗澡。”
明榛摇了摇头,不肯放人,又粘粘糊糊地凑上去跟人索吻。
内火外冰让麦文澈难受极了,哄道:“洁癖先生不洁癖了?”
明榛呼吸急促,脸上尽是被打断的不满,判定着是该继续还是去洗洗,最后找了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可以一起洗吗?”
旖旎氛围从门廊蔓延到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