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借盛凌云的鞋啊，他也就这点用处。”陆执挑眉说道。

苏轻和陆执在外面等着。

陆执拉过苏轻的小手，给她捏了捏手，“用手抽不疼吗？你该用鞋板抽。”

顾白和乔若若都做完笔录了。

“若若……”

“受不了你。”

嘴上这样说着，苏轻嘴角上的弧度更深了。

本来，她以为顾白会相信陆思培说的话。

她没想到，顾白会突然问陆思培逃走为什么没解开她的绳子。

顾白从后方喊了乔若若。

乔若若转头看顾白一眼，那一眼里，有复杂。

就好想是憋了好久，压抑了很久。

然后突然就说了出来。

“对不起……”

顾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顾白想说，不是。

可是他找不到其他说对不起的理由。

只是乔若若听到顾白那一句对不起后，眼底那些复杂的情绪，也烟消云散，她看顾白的眼神变得冷漠。

“你是在为陆思培说对不起么？要是这样的话，完全不必，我不会接受这样的道歉，而且，我希望以后你们都离我远点。”

“站住。”

顾白上前了几步，但是乔若若连忙开口。

所以到嘴边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若若……”

说完，乔若若没有再看顾白。

而顾白看着乔若若的背影，忽然间，觉得这些话有些耳熟。

她的眼底只有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