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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它是想你了。”霍圳把猫放在床上,安抚地摸着它的背,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解释说:“乖乖听话,那是假的。”

秦珩钻上车,舒服地瘫在椅子上,把手机举高,对着屏幕说:“大橘特别粘人,晚上估计会爬你床,你可以把它关到笼子里。”

秦珩在家时它都是爬秦珩的床,也不知道今晚会不会钻进霍圳的被窝里。

霍圳捏了捏它的耳朵,笑着说:“没关系,我不讨厌和它睡。”霍圳想到,有一次他半夜起来路过秦珩的房间,正巧他也出门,两人在门口撞上了,结果秦珩一脸戒备地盯着他,后来还悄悄把房门反锁了,深怕他做出半夜爬床的事情,后来大橘喜欢到二楼玩,秦珩就再也不锁门了,晚上还会给大橘留个门缝。

秦珩这个人,嘴巴有时候又硬又臭,什么话都敢说,但性格挺软也挺怂,不过是穿了件坚硬的外壳罢了,撬开后就知道里面有多软。

“好了,我到酒店了,困死了,你也赶紧睡吧。”

“嗯,多休息,别把自己累病了。”

挂了电话,秦珩想象着霍圳满屋子找纸条的情形,愉快地笑出声,一整天的疲惫因为这个笑话一扫而空,早知道有这种效果,他就应该在花园里也埋一些东西,让霍圳每天回家都能寻宝。

袁山无语极了,“你俩二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这么幼稚?”

“是他幼稚。”秦珩笑着说:“我没想到他日常生活中是这样幽默风趣的人,是不是挺可爱的?”

袁山又好气又好笑,“大概也就你觉得他可爱。”

第二天,秦珩睡到中午才起来,今天是大夜的戏,他起床洗漱吃饭,然后去酒店的健身房运动了一个小时才出发去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