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圳没有回复这一条,不过这天晚上深夜给他打了电话,声音带着一点迷醉的沙哑。
“你喝酒了?”秦珩问道。
“喝了一些,遇到了一个怎么说都说不通的领导,只好另辟蹊径了,真他妈难搞。”
“哈哈哈,霍总居然也有说脏话的一天,看来被气的不轻。”
“可不是,我们按要求办事的,该有的都有,该走的流程都走了,最后居然用了一个无理的理由把我们的项目否了,真逗,原因竟然是我们没去拜码头。”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难免的,那你搞定了没有?”
“一半一半吧,明天再接再厉。”
秦珩听着他的声音都觉得累,连续高强度的工作铁打的人也受不了,他挂了电话改成视频,等了十几秒对方才接通,而且镜头镜头对准天花板。
秦珩挑眉问:“干嘛?见不得人了?还是身边有我不能见的人?”
霍圳为表清白只好把镜头换回来,他此时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西装都还没脱,领带解开一半,脸红红的,双眼看起来没什么神,确实是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
“这有什么不能看的?”秦珩翻了白眼。
霍圳坐起来靠在床头,把领带解掉,外套也脱了,双腿盘坐在床上,对着镜头扒拉了几下头发,歪来歪去地看,问:“是不是看着有点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