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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圳嘲讽道:“所以一开始我问您是否有去查证过这件事,这些都太好查了,根本不需要拐弯抹角,他们兄妹如此有恃无恐地说谎,是谁给他们的底气和勇气呢?秦总觉得呢?”

这是一出拙劣的谎言,一戳就破,可是秦尧却敢做,凭的是什么?当然是多年来秦国章的偏听偏信和秦珩的沉默。

有些人就是这样,你越沉默他越得寸进尺,错把别人的不在乎当纵容。

“他为什么不解释?他从来不解释?”

“您儿子是个多高傲的性子您不知道吗?哦,您当然不会知道,因为您从来不了解他,你们父子会走到今天所有人都有错,但作为家长,秦总您的错是最不可饶恕的。”

秦国章有心争辩但不知道从哪说起,他确实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信任秦珩了,父子俩渐行渐远,后来差点闹到断绝关系的地步。

“我今天坐在这里不是来审判您的,只是把这个证据交到您手上,秦珩不屑于解释,但我不能让人冤枉了他,他是我的宝,谁都别想欺负他!”霍圳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狠戾,像只护崽的母兽。

秦国章竟然不敢反驳了,他这个父亲还比不上一个男人对秦珩来的看重,他竟然无力反驳。

但他还是为自己辩解了一句:“这次的事情不代表以前也是这样,以偏概全要不得。”

“我不管以前,这次的事情秦总打算怎么处理?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吧?”霍圳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