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菜不健康,不行。”
“那鸡蛋呢?我想吃煎蛋。”
“鸡蛋是发物,不能吃。”
霍圳终于不敢说话了,埋头喝白粥,白粥淡而无味,但咬到生姜时又有一股辣味直冲天灵盖,别提多难吃了,可他还不敢不吃,一碗下肚后感觉什么都没吃,又感觉什么都不想吃了,他擦了擦嘴巴,问秦珩:“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哼。”秦珩指着他身上说:“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有多重吗?当我鼻子是摆设吗?”
“不是怕你担心嘛?”霍圳坐到他身边,眼巴巴地看着他吃鸡蛋,“对不起,我不应该瞒着你,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秦珩当着他的面把最后一口鸡蛋塞进嘴里,拍了拍手说:“那还不自觉点,自己脱吧。”
霍圳捂住衣领说:“这不太好吧,这里是办公室,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
“我在里面,张助理肯定会有眼色地拦住其他人进来的,你是自己脱还是要我帮你脱。”
霍圳无法拒绝,只好解开扣子,脱掉衬衫,把后背露出来,刚才秦珩要是一巴掌拍下去,他也得露馅。
伤口上包扎着绷带,因为是霍圳自己对着镜子弄的,弄的松松垮垮,药膏也都渗透出来了,弄的后背看起来脏兮兮的。
秦珩也是醉了,“你伤在后背居然也自己换药?你背后长眼睛了还是有三头六臂?看看这伤口都被折腾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