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不服输!”
“一不交钱,二还绑人!”
“这件事情要是被新记、号码帮的人听见,不得笑话我们和记玩不起?丢人啊!晋哥!”张国宾感叹的摇着头,放下茶杯:“不会教小弟。”
“要不要我帮你教?”
罗立贤坐在旁边很局促,有点不安。
大兴社刚刚倒茶的小弟则跟吃屎一样脸色难看。
“哒!”
晋立民重重放下茶杯,原以为是普普通通的讲数饮茶,却没想到小字辈要来教大佬做事,在一干兄弟面前大感丢脸,当即大声斥道,抢护回面子:“太子宾!你够资格教我做事,拿什么辈分跟我话和记面子?”
“论身份,我是和记坐馆,实授四八九香主。”
“论辈份,我十五年前烧黄纸,饮血酒拜入和记,那时候,你恐怕还在家里喝奶!”
“唰!”在大兴晋立民开骂的一刻,张国宾左边二十几名穿西装的义海兄弟便立即站起身,眼神不善盯向晋立民。
同时,五十多名大兴仔们齐齐起身,上前一步,蓄势待发。
气势上,义海兄弟二十几人,手无寸铁,乌泱泱的一片黑色西装却猛的盖过对方五十几人的乌合之众。
张国宾将手搭在西装膝盖,温和的脸庞,神情逐渐变得冷峻。
晋立民望着现场的形势,目光闪动,沉声道:“不过,你既然要为一个飞车仔出头,那我就卖义海社一个面子。”
“看大家同是和记字号的份上,你要的钱跟人,我都准备好了。”
“饮完茶,闪人吧。”
晋立民朝旁边打过一个眼色,立即有小弟推着两个鼻青脸肿,满身伤痕的飞车仔出来。
两名小弟扬脚一踹,将两个飞车仔踹倒在地。
左手坐在旁边,伸手入怀掏出一包钞票,啪嗒甩在桌面。
罗立贤连忙冲上去扶人。
张国宾微微皱起眉头。
这可都是猛龙特技队的打工仔啊……
“砰!”
张老板昂首将清茶一饮而尽,放下茶杯屁股却并不抬起,转手将茶杯狠狠甩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