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日得闲,再摆一桌,专程向沈老板谢罪。”他讲话时吐出一口浊气,憋了两天的窝火,稍稍泄掉一半,沈鑫在旁摇摇头,不以为意的说道:“没关系,若是张老板有什么事,在香江不好处理,把人交给我,我带回内地处理干净,绝对不给张老板添半分麻烦,你我之间,相交一场,些许小事不用怕劳烦。”
“哈哈哈,沈老板大气,就是因为小事情,我才不劳烦你,将来有什么大事,再需要沈老板帮忙啊。”
张国宾、沈鑫二人带着保镖们行出罗汉堂,继续散心。
“阿弥陀佛。”
圣一禅师在入口,施礼念道:“多谢沈施主,张施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大师,我可未救人。”张国宾挑起眉毛。
圣一禅师行礼说道:“不杀生,即是救。”
看来,圣一禅师多少也看出张国宾会饶秀才一命了。
毕竟,杀一个秀才,一来脏手,违背初衷,二来损失一枚棋子,影响酒厂生意,三来还会失去对胜和的掌控力,而且警方十四条人命又无可挽回。
秀才敢对扫毒组悍然出手,最大的原因,便是自救,第二原因,则是知晓自身有价值,想藏在背后耍小聪明。
面对这种人,要做的不是杀,而是驯!
正如秀才所言,他不配做张国宾的兄弟,却有价值成为张国宾的一条狗,若是把秀才视为随时可杀,看家护员的一条饿狗,倒是有价值再留下来咬人。
当然,这种狗表面上乖巧是没用的,要驯,就得驯成一只真正听话的狗!
张国宾将他关进狗舍,便是要他学学怎么做狗,让其体会一遍徘徊在生死前的煎熬,打掉他所有心气,真正学会听话。
张国宾面对圣一禅师的劝诫,呵呵一笑,并不答话。
紧接着,他跟沈鑫,圣一禅师参观起宝莲禅寺的观音殿,迦蓝殿等地。
张国宾前世没有少去寺庙,毕竟,内地流行这些东西,做秘书的人,多多少少要跑几趟,也不知沈鑫投资修建天坛大佛,是否还有某些实用意义,比如专程替一些大咖烧香拜佛。
“沈老板,宝莲禅寺的盛名都已传至内地了吗?”张国宾试探着问道:“内地的名山大川,名寺古刹可不少啊,仅粤省一地就有天池古寺、南华寺、光孝寺,三大古寺均建于1500年以上,天池古寺更是其中之最,现已有1600余年历史。”
沈鑫心领神会,笑道解释道:“张先生,宝莲禅寺可是名声在外,圣一禅师的批命更是非常灵验。”
“恰逢禅师近在左右,要不要让禅师给你算上一命?”
张国宾扬起眉头,兜转目光,望向身旁的圣一禅师道:“法师,佛教批命可是为不正道,沉迷批命的比丘,为不正道比丘。”
若是一个为了给禅寺拉捐款,到处批命的骗子禅师,那也没什么好批的。
“阿弥陀佛。”圣一禅师为行礼道:“禅宗有《楞伽经》一册,见心明性,有法相宗一门,详示五法、八识、三自性、二种无我,可观未来。”
“好,那麻烦禅师观我一命,无论对或错,我都给宝莲禅寺捐香火钱一笔。”这种意思意思的钱,张国宾还是肯掏的,对于沈鑫那种大举捐钱的事情,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