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克云毫无预兆地勃了。
季星回沉着脸,闷头往外走,他似乎是受够了。
这是周克云第一次在季星回身上见到这样的情绪,愣神间,他没能抓住他。
后来等周克云平复下来,走出去,外面看热闹的人群也散了,刚刚的哄笑和吵嚷好像从未发生过。
文艺委员拿着一个纸袋过来递给周克云,里面是他的演出服装。
彼时周克云对服装还没那么挑剔,他拿着纸袋,因为不想碰到人,就拿到老楼的厕所去换。
这栋楼的厕所和楼一样旧,门板上有各种各样的涂鸦,不知道哪一年的告白东一句西一句地写在上面。
周克云先洗了下手,身体深处那种躁动的感觉又涌上来,他想着季星回偶尔和他对视上时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 和刚刚无措泛红的脸重合在一起。
周克云走到厕所最后那一间,从里面关上门,他靠在墙上,有些狼狈地握住了自己的欲望。周克云闭上眼睛,想象了一些很直接又很粗鲁的画面,对象全部是季星回。
在这一刻周克云更多的感觉居然是害怕,生理冲动让他如此简单地确认了自己对季星回的感情,想要进入,想要占有。
周克云微微喘着气,高潮来临时他无意识地盯着前方,这扇门上写着几行英文,正好在他视线中央。
he was y north, y south, y east and west
y workg week and y sunday rest,
y noon, y idnight, y talk, y song
i thought that love would st forever
i rong
周克云不知道这是谁抄在这里的情诗,短暂的触动随着生理冲动的消退一起消失。他很快找回了理智,整理好自己,走到外面,再一次洗手,镜子里的他看起来没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