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虽然年纪大了，但夏晴晴的话说的已经如此直白了，她稍微想一想，也就明白了。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之后，闭上了眼睛。

“按着规矩处置她就是了。”老太太开始转动手中的佛珠，眼睛也随之轻轻地闭上了。

司秦风应了一声，“她已经自尽了。”

老太太的手一顿，一声佛号之后，方又重新转动起佛珠来。

帝后见状，对视一眼之后，安静地退了出去。

有宫女轻声说道：“太后娘娘，帝后已经出了寿宁宫。”

老太太没有说话，却是将佛珠狠狠地摔在地上，骤然的碰撞，使得佛珠四散掉落。

小宫女吓得跪了下来，大气都不敢喘。

许久之后，老太太略显无力的声音响起，“将珠子捡起来，重新串好吧。”

帝后并未坐轿撵，而是并肩走在长廊之上。

夏晴晴率先说出疑惑，“太后身边怎么会有这种人呢？听说那位张嬷嬷可是太后身边的老人啊，跟在太后身边不是几年或是十几年，而是几十年啊，难道从年轻时，对方就潜伏在了太后的身边？”

司秦风没有言语，他也想不出这个问题的关键在哪儿。自从他登基以来，后宫除了皇后经常受到其他嫔妃的打压和排挤，还未听说过有别的事情发生。

既然如此，对方潜伏了几十年，就为了推阿茹娜下井？

那可真是够能隐忍的。

“陛下，太后身边只有这么一位细作吗？既然都有南蛮的了，会不会也有北疆的？”

夏晴晴的一句话令司秦风的脑仁顿时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