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夏晴晴已经悄悄吩咐张德桂带人搜查靖和宫,顺势去永和宫将剩余的饭菜带过来。

司秦风扫了一眼与张德桂窃窃私语的夏晴晴,没有说什么,耳朵却是不停地抖动。

他习武多年,耳力特别好,即便夏晴晴是轻声交代,却依旧没有瞒过他。

难道,阿茹娜的死与赵贵人有关系?

他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联系到一起,也觉得有这个可能,但凡事都要将证据,还是等张德桂回来再说吧。

“张大人,对这个案件,你有什么想法?”

张之洞沉吟片刻,说道:“按着中毒和毒发的时间来看,应该是与昨晚的那顿饭有关系。只是……赵贵人与苦主一起服用,赵贵人无事,苦主却死了,这又有些说不过去。”

夏晴晴出声询问,“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活着的那个人在吃饭之前已经服用过解药了?”

一直垂首的赵贵人忽然间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夏晴晴,脸上的沉稳镇静终于消失不见。

“皇后娘娘,您这是认定了妾身是凶手吗?妾身虽然不喜欢阿茹娜,却也不会害死她啊。我俩也没什么仇怨啊。”

夏晴晴冷笑,“赵贵人,你当本宫真的不知道那盒蝴蝶酥的事情?”

赵贵人听到‘蝴蝶酥’三个字,顿时愣住了,心里慌乱的简直就要爆炸一般。

张之洞却是一脸茫然地看着二人,夏晴晴也没想解释,只是说道:“赵贵人万万没想到,想害的没害成,却将自己的侄儿搭了进去。据本宫所知,赵海虽然是庶出,但一直很讨你的欢心。尤其他是在宫中做侍卫,经常能帮到你一些忙。如今他娶了不想娶的人,又失去了这个职位。在你的心里,所有的过错都是阿茹娜。毕竟,那瓶药最开始就是她给你的。如果她一开始就安分守己,也不会出现后面的诸多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