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进书房在书柜上抽了本书走到书桌前,就在唐西泽拉开椅子准备看会书的时候,惊讶地发现莫小染居然蹲在桌子底下。
你怎么在这里?
当他条件反应地想要脱口而出的时候,瞬间意识到自己是位洋装出来的失明患者时,赶紧把话吞了进去。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要如何解释这件事情。
想起在飞机上她在自己鞋子踩一脚的事情,唐西泽故意拉开椅子翘起二郎腿,脚下的鞋子故意轻踩了下莫小染那双叮当猫拖鞋。
“啊!”
莫小染的惊叫声不是因为唐西泽踩自己的拖鞋而叫出来,是看到他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而叫出来的。
“谁?谁在房间里?”
哪怕是唐西泽看到莫小染的天灵盖因为受惊而顶到桌底,发出的惨叫声,他就算看着都觉得疼也要装作视而不见。
对“敌人”宽松,自己就越容易暴露。
唐西泽不想在莫小染面前掉马甲,故意发出惊讶的声音,顺着声音一把抓住躲在桌子底下的女人。
“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在我的书房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唐西泽像是审问犯人般把某人从桌子底下拉起来,一把将她擒住质问道。
这要是换成别人的话,莫小染早就把对方按在地上一顿暴打,是打到连爹妈都不认识的那种。
可是这个把自己按在墙上不停质问自己的是自家这位双目失明的老公:唐西泽。
说实话,站在人道主义的立场上,莫小染下不了手。
“唐西泽,你快松手,我是莫小染。”
唐西泽秉承着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原则,松开那只把莫小染按在墙上的手。
“小染,我没把你弄疼吧?“
唐西泽十分清楚自己的力度没有弄伤她,出于秉承着上述的原则问题,还是要形式上的慰问一下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