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莫小染只觉得在一阵强大的外力之下，整个人连同椅子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她强忍着剧痛，咬着牙关，冲着站在面前的女人露出狰狞的笑容，根本就不会在意即将到来的死亡。

反正，她短短的二十几年经历了人间的疾苦和悲欢，在有生之年可以遇见能够带给她光的男人，此生无憾！

“笑！死到临头，莫小染你还笑得出来！”

她的反应完全是沈言灵意料之外的，她以为莫小染会被即将到来的死亡吓得痛哭流涕，并苦苦哀求放她一条生路。

然而并没有！

这一点让沈言灵有些失望！

她半蹲在莫小染的面前，扬起她的下巴，狠狠地问道。

“我一生虽然简短，但是却圆满，比起你，我简直好太多了。该哭的人是你吧？”

莫小染就算是在沈言灵的重按之下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是还是用尽所有的力气挤出心中想要说的话。

啪啪啪……

在几声响亮清脆的巴掌声后，莫小染白皙的脸上浮现出几道五指印，洁白的齿缝上染上不少鲜血，浓烈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沈言灵，我真为你这一生感到可怜！如果你当初重新选择远离这两个男人，也许你的人生就会如此可怜和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