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二楼的时候,女人故意抬了屁股,在后面的人是绝对会看到的,但是秦魏的眼神是瞟向别处的,没有看到,萧廉和罗金杰都有看到,两人表情各有不同,萧廉是冷冷淡淡的,就像什么也没有看见,罗金杰像是吃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他性取向是正常,但这种故意卖弄骚货的女人在他眼里就是很脏。
“少爷就在这个房间,不过姐姐还是得提醒你们二位,不该看的不要乱看,不该说的不要乱说,你们是罗先生带来的人,可别给他找麻烦。”女人笑盈盈的说道,在门上敲了三下才推开门,门一开,一股更呛鼻的中草药味扑面而来,就算是从小闻中草药的秦魏也是微皱眉头,而且他从草药味里闻出几昧特别的草药,都是不容易采摘的。
萧廉和罗金杰两人都下意识的捂住鼻子,受不了的向后退一步。
和宗少的病难到又加重了?上次来的时候可没闻这股呛死人的草药味。罗金杰在心里想到,有点担心的看向秦魏,病的这么严重,秦魏能给治好吗。
女人到是习惯了这味道,微笑的走进去,屋子里的光线有点暗,昏暗的很压抑,这对病人很不好。
秦魏刚进来,就想去拉开窗帘,但一想到刚才女人的话就做罢。
房间的中间有一张大床,床上躺着一个人,走近才看清楚,是一个男人,很瘦,非常有骨感,但他很柔美,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看出他细长的眼眶。
“少爷,他们来了。”女人很恭敬的站在床边说道,声音很小也很温和,和刚才截然不同。
床上的人动了一下,睫毛微微颤动一下,然后睁开眼睛,他的眼睛很美,淡粉色的瞳孔仿佛能将人吸进去,女人都不敢跟他对视太久,否则会引起大脑的短暂失意,也就是被催眠。
”真是一个难见的患者”秦魏在心里想到,他看向男子,他大约二十五六岁,皮肤很白,常年不见光,气息有点冰冷,长长的头发随意的散在雪白的床单上,慵懒而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男子在女人的搀扶下坐起来,靠着枕头,他抬起头,微眯的目光第一眼就落在秦魏身上,然后才看向罗金杰,他是自动忽略了萧廉的存在。
“罗大哥,你来了。”男子的声音很细,有气无力,他的五官很柔美,病怏怏的样子更添几分忧郁,令人心生怜悯。
“我来了,宗少,你的病又重加了吗,怎么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你不会……”要死了吧,最后几个字罗金杰没说出来,但和宗少知道他要说什么,嘴角一咧,笑了起来,若说刚才还是一副病怏怏人病美人,那他这一笑,就是病怏怏的倾国美人,男人能生得他这么娇柔美丽,也是独一无二的。
“无碍,老毛病而已,天月,搬椅子。”和宗少说道,语气平静,没什么波浪,冯天月出去,搬了三把椅子进来,这时他们才发现,这个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就没有别的家具。
三人坐下,和宗少没有在说话,只有罗金杰在介绍秦魏和萧廉的声音,说到萧廉的时候,他的眼睛终于是转到了萧廉的身上,原来是萧家的人。
看来萧家的名声不轻,连不出门的和宗少都知道他。
“宗少,这是秦魏,我的小侄,他的医术非常厉害,我想请他来给你治病,一定会马上好起来的。”罗金杰又拍胸脯保证,他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秦魏在心里不得不吐糟罗金杰,你问过我没有你就敢这么保证,要是到最后治不好,你我的脸都要被拍的啪啪响。
心里的想法一点也没有表现在脸上,秦魏表情平静,被罗金杰拉到前面来,按坐在最靠床的椅子上。
“小魏,你快给他把一下脉,你那厉害的把脉术就像魔术一样,太厉害了。”秦魏简直要听不下去了,什么把脉像魔术一样,乱七八糟的给自己挖坑,你是觉得坑不够大填不了我吗,还要挖。
秦魏心里苦笑,这个罗叔的脑子够笨,无第二人。
和宗少的眼睛看向秦魏,年轻,真的很年轻,而且,好看,他的关注点就是这两点,说到医术,他一点也没有往心里去,这么年轻,他就是从娘胎开始学,能有国手厉害,那几位权威性的国手级都来给他诊冶过,不照样没有把他的病治好。
说到和宗少的病,他就是怕光,而不是太阳光,就是连灯光他都怕,所以整个房间里才空空的,什么也没放,就是怕在黑暗里他磕伤碰伤,谁也担不起这个负责。
和宗少把手伸出来,他真的很瘦,就差皮包骨头,很白,白的苍白,一点血都没有,真的很不像人类的肤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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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二楼的时候,女人故意抬了屁股,在后面的人是绝对会看到的,但是秦魏的眼神是瞟向别处的,没有看到,萧廉和罗金杰都有看到,两人表情各有不同,萧廉是冷冷淡淡的,就像什么也没有看见,罗金杰像是吃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他性取向是正常,但这种故意卖弄骚货的女人在他眼里就是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