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行渊比她淡定多了:“你也可以这么想。我过几日有事要外出一趟,估计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回来,因此你可以继续留在这儿,不用担心我赶你走了,就当是还你这阵子照顾我的恩情了。”

“哦,原来你是想让我帮你打理医馆。”

沈惊蛰一下子就抓到了关键,扑通乱跳的小心脏平静下来。

“早说嘛,就这点小忙,我肯定帮你!放心吧,在你回来之前,我一定帮你把这儿打理的好好的,等你回来,地契印章都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容行渊顿了下,倒是也没有解释,随便她怎么想去了。

沈惊蛰离开后,他抓起采药篓里满满的三七,无奈的笑了笑。

一筐三七换他一座医馆,他怎么竟还不觉得亏呢?

回到屋里,沈惊蛰就看见宋成从床上起来,正捂着肚子尝试挪动。

她连忙把地契胡乱塞进兜里,上去搀扶住他:“师兄,你伤还没愈合呢,怎么就下地乱跑了?”

宋成原想熟悉一下这里,没想到她回来的这么快,无奈的笑道:“一直躺着我都快长草了,哎,这是什么?”

他俯身捡起地上的薄纸。

沈惊蛰一看,见是自己兜里的地契掉出来了,她接过叠好,小心锁在妆奁里:“这是医馆的馆主给我的地契,他过阵子要出门,托我帮他打理医馆。”

宋成心里默默念着馆主两个字,脸色难看的厉害。

他自幼过目不忘,任何人的笔迹只要见过一次就不会忘掉,为何刚才那馆主笔迹,和七皇子容行渊的如此相似?

简直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莫非根本就是出自一人手中?

“师妹,你这馆主姓甚名谁?”

“原戎,怎么了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