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这么厉害,倒是忘记他们过去是怎么对你的了,忘了你那个爹爹,至今还不准你进沈家的大门?”
容行渊漫步至她身后,俯身挑起一枝月季低嗅,声音带着嘲弄。
沈惊蛰被他困在月季和胸膛之间,跑都跑不掉,她身体微僵,男人炙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边,引起一阵酥麻。
沈惊蛰脸色泛红,默默祈求容行渊能离自己远一点,她两世活下来,从未和男子这么暧昧过。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若是他们知道错了,我也不会抓着他们的错处不放。听七皇子这么说,皇上作为爹爹,应该是很疼爱你这个儿子的了?”
京城谁不知道七皇子不得宠,皇帝眼里只有一个贤妃生的四皇子,对其他儿子视若无睹。
容行渊冷冷垂眸,对上女人挑衅的眼神,他哼笑了声:“王妃口舌伶俐,真是让本王甘拜下风,算了,本王不和你计较。”
他放开沈惊蛰,自顾自坐下来,理了理衣袍:“三日后是父皇的生辰,宫里要大办一场,所有皇子都必须献礼,你作为王妃,执掌府中中馈,这件事应该交给你来办,你打算送父皇什么?”
沈惊蛰见他故意回避和皇帝关系的问题,难免有些失望,对即将到来的生辰宴会也提不起什么兴致。
她福了福身,顺从的说:“妾身都听七皇子的。”
反正府里库房,还有她嫁妆里有那么多的奇珍异宝,随便送一件,也可以拔得头筹。
容行渊沉吟片刻:“思雨,去把王妃院子里种的花花草草都搬进来。”
沈惊蛰愣了下,起身去阻拦思雨:“你干嘛?那些花草要有充足的日晒才能茁壮成长,你不会是嫌它们碍眼,想毁了它们吧?”
她想起上回容行渊中毒一事,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