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梧和沈惊蛰脸色一变,就连藏在暗处的思雨,都拔剑出鞘,预备纠缠一番。
就在七皇子的手碰上帐篷门帘时,一只手更快的把门帘掀开,露出一张银色闪烁寒光的面具:“弟弟只不过是花费了些时间穿衣,四哥急什么,我这不就出来见你了?”
容行哲显然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在帐篷中,眼底掠过一抹错愕和怀疑,他仔细打量容行哲的面具,直到看见上面不可复刻的私有印记时,终于险些崩溃的笑出声来。
“七弟,还真是你!”
七皇子微微一笑,笑意不达眼底:“四哥说笑了,不是我,还能是谁?”
空气像是一团力量点燃的火焰,压抑的令人窒息。
容行哲没讨到什么好处,也不想在此处浪费时间,脸色阴沉的冷笑了声:“好,既然七弟无恙,也没有刺客,那就再好不过了,四哥公务繁忙,就不多陪你了,七弟,你好自为之!”
“多谢四哥关心,弟弟感激不尽。”容行渊像听不出容行哲话里话外的针对,坦然应道。
等容行哲气冲冲离开后,沈梧骤然松了口气,他的身份不便多言,抱拳行礼后,便对沈惊蛰道:“既然无事,那我就先走了,大哥就在营中值守,若是有事,派人来找我便是。”
“多谢大哥。”
送走沈梧,沈惊蛰搀扶容行渊回帐篷,刚走去帐篷那一刻,容行渊便像是被人抽去骨头般,踉跄倒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