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既然要幽会,又为何不自己独自睡,还非要和她一起歇息,难不成是为了故意让她发现?

沈惊蛰一夜辗转难眠,直到次日清晨,才朦朦胧胧听见有人上床的消息。

她心里还揣着气,故意翻了个身不理他,下一秒就被男人拥入怀中,安抚似的拍了两下。

容行渊的怀抱太温暖,加上她一夜没睡,实在是困了,顾不上逃离,竟然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用午膳时,沈惊蛰轻瞥容行渊一脸没事人的模样,面无表情的戳着碗里的米:“王爷,府里只有妾身一个人是不是太少了,妾身想着,为了开枝散叶,也该帮王爷多纳几个妾室了。”

容行渊的手顿了一顿,轻笑着抬眸,漆黑的眸子紧紧攫着她:“王妃说这话,莫非是在着急,催促本王应该和王妃尽快同房,好怀上子嗣了?”

沈惊蛰险些被饭呛到,她猛的摔了筷子,起身愤愤道:“我真是没见过你这样厚颜无耻的人!”

都已经和外室搂搂抱抱,竟还在这里装情深义重!

沈惊蛰是一口饭都吃不下去了,赌气回了医馆。

才到医馆门外,就看见沈宝珠站在医馆外叉腰大叫,若不是口齿文雅,简直像是一个泼妇:“来人呐,给我评评理,这医馆偷了我的嫁妆还拿去典当,竟然还不肯承认!”

见沈惊蛰来了,宋成连忙走来,将她拉到一边,说清楚事情原委:“师妹有所不知,今早沈易拿嫁妆里的花瓶去典当,没想到被沈宝珠的人抓住,这才惹出这摊祸事!”

沈宝珠以为拿住了把柄,越发嚣张,堵着医馆的门不让人进出:“你们都给我看看清楚,这家医馆里都是小偷,连我的嫁妆都偷,帮你们义诊,肯定也是为了博取你们的信任,日后好偷你们的家当!”

四周全是围观的百姓,他们叽叽喳喳的,谁也说不出谁对谁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