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害怕,怕容行渊因为自己控制不住做出什么伤人忤逆的举动。
幸好没有。
未来,只要他能够成为皇帝,她如今做这些,便都是值得的。
跪足四个时辰,沈惊蛰被思雨搀扶着起来,回到偏殿,等待他们的只有残羹冷饭。
思雨看了眼桌上几乎没有一滴油水的青菜豆腐,气的生生捏碎了一只碗:“这个贤妃真的要杀人不成,跪了一天竟然就给人吃这种东西,若是饿死了,她能逃脱得了干系?”
“饿不死,顶多瘦的不成人样罢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王爷,我们就将就写吧。”
沈惊蛰倒是已经习惯了贤妃的性子。
贤妃的儿子容行哲和容行渊是政敌,如今逮到她,一是当人质,二是为了折磨给儿子出气。
若是真的能大鱼大肉,她反而要怀疑,贤妃是不是想给她下毒了。
两个人就着青菜豆腐勉强吃了一点,思雨担心沈惊蛰的伤口,偷偷去御膳房顺了两个鸡蛋给她补身子。
沈惊蛰不会和自己的身子作对,和她一人一个分了,正吃着,门外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思雨机警的站了起来:“谁!”
门外人影一闪而逝,匆匆忙忙跑了。
思雨赶忙推门去追,却发觉这门,竟然如何也打不开了。
沈惊蛰心里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