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也没有任何怨言,自己扛着锄头,带着种子前往后山废土。

容行渊得知这件事,察觉是有人搞鬼,对思雨吩咐:“去把那背后捣鬼之人抓出来。”

想要查到是谁半夜偷偷上山刻石碑,在管制严格的军营中,十分容易。

很快,那个刻石碑的人便被查了出来,五花大绑的跪在容行渊面前,痛哭求饶。

“七皇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觉得七王妃实在太过嚣张,才刚来到军营就把我们当奴隶使唤,所以才想给她点颜色瞧瞧。”

他其实就是只想吃兔肉,却不想干活,才出此下策。

没想到会闹得这么大。

容行渊冷笑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那个痛哭流涕的将士。

“那你可知道,她让你们做的这些事,都是为了解决你们的粮草需求,只有你们去开垦播种,秋收之时才能够吃饱饭,否则你难道真的想啃一辈子的干馒头吗?”

“既然你如此懒惰,不愿付出劳力,甚至还暗中捣乱,那就别怪本王按照军法处置你。”

他再也不看地上的人一眼,冷声道:“把他拖出去,杖杀!”

军营中执法严厉,但凡犯了错的人,不是被打的残废便是直接被打死。

这不听话的兵,要了也没用。

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将士们才知道,他们是被人骗了,误会了沈惊蛰,顿时心怀愧疚。

尤其是司徒泽。

他虽然看沈惊蛰不爽,可后来知道她是全心全意为军营将士们考虑,心底十分过意不去。

“让七王妃受了这委屈,实在不该,来人,我们一起去帮七王妃播种开垦,没道理她一个女子干活务农,我们却等着坐吃山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