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死,那刚才是怎么一回事?”
沈惊蛰怔怔看着地上的酒杯。
那酒里面,明明就下了毒。
容行渊扶起司徒泽,拍了拍他身上灰尘,司徒泽冲二人疲倦一笑。
他走到外面观望一阵,回来时,两人露出松了一口气的神情。
容行渊解释:“我们刚才这么做,就是为了演给京城而来的探子看,司徒将军只能陪我演这出戏,否则京城那边不会放过他的。”
“所以你们这一招,是引蛇出洞,想要查出那京城而来的探子,到底是埋伏在军中的谁?”沈惊蛰惊讶。
七皇子和司徒泽相视一下,二人坦然:“没错,如果不这么做,我们就会被这探子一直蒙在鼓里耍骗。”
想到自己误会了司徒泽,还给他身上添了这么多伤,沈惊蛰愧疚不已。
她赶忙低下头认错:“对不起司徒将军,是我误会了你,我现在就给你疗伤。”
司徒泽是个大气之人,挥了挥手,哈哈大笑道:“我一生戎马,身上早就不知道添了多少伤,你这三脚猫功夫还伤不到我,王妃就别放在心上了!”
“不能这么说,我伤了你,就一定要治好你,我现在就去抓药!”
沈惊蛰匆忙离开帐篷,眼角的泪水,也变成浅浅弧度。
幸好这一切都是一场戏,若是容行渊真的因此死了,她都不知道以后应该怎么办。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她一定会给容行渊报仇。
京城的探子离开以后,军中平静了不少。
司徒泽一度怀疑,之前那个故意在石碑上雕刻沈惊蛰是妖女的士兵,可能也是京城派来的探子之一。
只是率先露出了马脚,被除掉了。
但还没有太平太久,边疆就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