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行渊咄咄逼人的结论,问的宁许愿掌心潮湿,渗出了冷汗。

她答不上来,因为她的确没有和七皇子发生过任何关系。

至于这腹中的孩子,更不是他的。

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若是改口不承认,那么只剩下死路一条。

无奈之下,宁许愿只能撒谎:“那天你喝醉了酒,恐怕是忘记了。那上个月初七。我们在宫里相见,当时您喝醉了,然后就就扯开了我的衣服,宠幸了我。”

宁许愿脸色赤红,声音越说越小。

沈惊蛰面无表情的听着,心中已经没有了任何波澜。

喝醉了酒,断片了,那也是有可能的。

并不是她不想相信七皇子,只是她受到过的伤害已经太多太多了,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么她只求一身清清白白的离开,再也不卷入这些纷争漩涡中。

容行渊脸色微沉。

“上个月初七的晚上?”

他那天的确入宫了,而且当时因为宫里有宴席,所以稍微喝了点酒,但是那天晚上他记得很清楚,他并没有留宿在宫里。

“不可能,本王那天晚上子时之前就坐马车回府了。”

沈惊蛰一听,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上个月初七,她先是在医馆忙碌,治疗了一个重症病人,之后很晚才回王府。

但是也是赶在子时之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