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初之索性也就不动了,反正男人现在是他名义上的丈夫,他用丈夫当个床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当是他重新给自己带上镣铐的惩罚吧。祁初之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便放任上下眼皮黏在一起。
有节奏的呼吸声扑到脖颈和锁骨上,西维尔半垂着的眼皮撩起,露出一双几近暗黑的眼眸。
抚摸着后背的手没有停,而是向下探索着,收取辛勤劳作的报酬。掌下的皮肤比上好的绸缎还要丝滑,西维尔薄唇微抿,神情中多了几分克制。
垂眸看着怀中熟睡的人的发顶,眼中多了笑意,西维尔一时竟然不知道说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家伙什么好了。
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意,就敢这样睡在他的怀中,也是实在胆子大了些,是真把他当好人了吗?
要知道他今夜啊,本来是打算好好给他一个惩罚,让他记住了不可以再逃离他的身边的。
可那一句不喜欢和委屈的神色,让他不得不将打算好的事情全部推翻。
算了,吓一吓,知道怕就完事了。西维尔收拢手臂,将祁初之小小的身子又往怀中按了按,他阖上眼,不急,还有时间。
夜晚如其而至,对于祁初之和西维尔来说,这一夜都能做个好梦。但对于远在首都星的祁念之来说,这是个不眠之夜。
高耸入云的大楼除了装饰的灯光外,只有最顶层还亮着光。从远处看去,那盏灯光像是孤单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