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维尔倒是一点也不急,眉梢眼角都是似笑非笑的神情,就这么看着。其实也可以说他是故意的,就想看看祁念之的耐心如何。
他不急,可有人急啊。
距离祁念之报平安的讯息已经有近十天了,奥莱斯的光脑上还只孤零零地躺着那一条讯息。
祁念之一直没有传来消息,但两边的盟友又不止他一人。
在祁念之被秦风救出来,送到了军部名下的医院后。房司令就第一时间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手中还有一份新鲜出炉的体检单子。
房司令直接在一时间转发给了西维尔。
而在祁念之接受治疗之后,秦风也跟奥莱斯进行了一次通讯。
奥莱斯今年不过55岁,军衔少将,官至第二军团上将副官,在同龄人中已是罕见。
他自诩不是稳不住的人,可这回却是真真切切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寝食难安,什么叫坐立不安了。
奥莱斯这边和秦风结束了通话后的第一时间就处理负责保护祁念之安全的人,这是他第一次直接越过西维尔下的命令。
处罚报告到了西维尔面前,西维尔才知道这件事。不过他也没在意,反而觉得只是关禁闭和降职处分轻了。
现在,奥莱斯看着偌大的光屏上跳动的名字,觉得胸腔内的那颗心都跟着跳的同步了。
他瞥了眼西维尔,见他没有一点要接的意思,想都没想地越俎代庖替西维尔按下了接通键。
“?”西维尔歪头看奥莱斯。
奥莱斯站姿笔挺,像颗笔直的树。他垂眸,面无表情地道:“先生,请将公事放在私人感情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