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初之越说越伤心,到最后软糯的声音竟然染上了哭腔。
一直沉默的带着几分看戏心态的西维尔,这时候才开始慌了神。心口被祁初之细细弱弱的哭腔,和那句不跟你结婚扎的密密麻麻的疼。
“哭什么?生气的人是我,我还没哭,初初你怎么倒是先哭上了?”西维尔被祁初之恶人先告状给气笑了,抬手给祁初之擦眼泪的动作也粗鲁了一分。
“可是我又没有惹你生气啊。”祁初之嘟嘟囊囊。
“小混蛋,你是真的要把我气死才甘心,是不是。”
西维尔是真没脾气了,他以为故意冷落了这小混蛋几天,他就能好好反思一下提离婚的事情。
刚开口问他有没有生气时,西维尔是真的以为祁初之认识到了提离婚的错误。
现在一看,成,这小混蛋是真的一点都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没心没肺的让人牙根痒痒。
“好嘛好嘛,我错了还不行嘛。”祁初之吸了吸鼻子,软软糯糯地道歉。
西维尔听着没什么诚意的道歉,轻叹一口气,直接开口问道:“我问你初初,手上一直带着的戒指去哪里了?”
西维尔给祁初之换衣服时,那光秃秃的两只小手戳的他心肝脾肺都疼。忽然就觉得杀那两个猎人杀早了,让他满腹的怒火没处宣泄。
可他又不舍得把这股火冲着祁初之发,哪怕是祁初之将那枚意义不同的戒指摘下来处理了,他也舍不得大声质问一句。
西维尔想等着祁初之自觉地跟他解释戒指和离婚这两件事情,可恨的是他的初初是块实心眼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