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嬷嬷这几天看着姑娘不在,把份例菜里的肉菜都拿走了,这也就算了,前个儿还过来翻姑娘的妆匣,偏执玉看见了,执玉不过说了她一句。她又是哭又是闹,还打了执玉一巴掌。”

执墨跟执玉都是迎春房里的二等丫鬟,司棋主要管迎春房里的大小丫鬟,人情来往,算是主管。绣橘是管妆匣财物,说得上是财务人员,执墨管洒扫清洁,属于保洁,执白管衣服绣活儿算是后勤部,也算是各司其职。

“后来呢?”

“王嬷嬷毕竟是……我没办法,就让王嬷嬷先回去,执白也在房里休息,就等着姐姐回来处理呢,司棋姐姐,那老货忒气人,看我拿她没办法,临走时还把姑娘平时赏人的大子抓了一把,说是要回去逗姑娘的侄子玩。”

执墨更委屈了,一边说一边小声哭,完了还不忘告王嬷嬷一状。

“姑娘的侄子?凭她孙子也配!就连后面大街上的芸哥儿,都不敢说是咱们姑娘的侄子,你也是,你当时就该一巴掌打过去,让那老货也清醒清醒。”

司棋眉毛都要竖起来了,厉声说道。

话虽如此,不过司棋也知道,这事还真不能这么处理,这王嬷嬷再不好,也奶过姑娘一场,别说执墨和自己说不得骂不得,自家姑娘也是如此,就算是别人骂上几句,迎春都要不依不饶,替她讨个公道才是。

“唉,等姑娘醒了,我会回过去的,你先下去吧,拿一吊钱给执玉送去,就说姑娘知道她委屈,让她先在房里养几天,等好些了再来当值。”

思来想去,司棋也没什么好办法。只得让执墨下去了,想着待会儿姑娘醒了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