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仕途不畅,又接连丧妻丧子,再加上亲生母亲的不闻不问,简直是心灰意冷,干脆就纸醉金迷起来。
哪怕是后来刑氏进了门,几次提出要搬回正院居住,他都只是冷漠以待,根本没有答应。
“二丫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一晃都十多年过去了,贾政也在荣禧堂住了好多个年头,早就将荣禧堂当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了,猛地一听迎春这样说,简直是怒不可遏。
“二叔,你怎么了?迎春说错了吗?我听咱们府里的老人说,当初祖父可是早早的就把家产分好了的,也就是二叔你要“侍疾”,要不然……”
迎春一脸无辜的看着贾政,一副很不明白的样子。
“二丫头,这会儿说的是建别院的事情,说那些个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做什么,再说了,当初你祖父确实是分了家,但是这都十几年了,家产什么的都搅和在一起,又如何分得清楚。”
贾母听到迎春说起当初的事情,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祖母说的也对,这些年家产都搅和在一起,要分得清楚就更难了。”
迎春点点头,一副对贾老太太说的话很是认同的样子。
贾母见她点头,瞟了一眼贾赦,以为刚才的话只不过是话赶话赶到了,脸上的神色也缓和了许多。
“不过祖母,这树大分枝人大分家,以后父亲和二叔总是要分开的,之前的那些也就算了,省亲的园子花费如此之大,归属又该如何计算呢?”
迎春一副为了贾母上愁的样子,皱着眉头说道。
这才是迎春刚刚那番话的真正意图。
分家是分不成的,毕竟当今前脚刚说要建省亲别院,后脚荣国府就闹出了要分家的事情。
不被人参一个“蔑视皇家威严”才怪,自家便宜爹说不定就得被拿着小本本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