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配合地说道,特意地咬重了“碰巧”两个字。
“二姑娘,这次宝二爷可是被收拾惨了,我听袭人说,二老爷说了,让他一个月除了家学哪儿都不能去,每日还要用这次县试的题目作四书文二篇、五言六韵试帖诗一首,而且日日不能重复。”
司棋急着说八卦,也没在意她的调侃,幸灾乐祸道。
“就写写诗啊,便宜他了,我还以为要挨打呢。”
迎春有些失望地说。
因着上次贾宝玉眼睁睁看着贾赦父子跪在地上,还说风凉话的事情,她对宝玉的观感又差了一些,甚至还写信给了黛玉,吐槽了一大通。
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林妹妹。
前些日子她也收到了林妹妹的信,心里倒是说了不少扬州的事情。
比如说休闲酒楼大受欢迎了,还有
“差一点吧,宝二爷如今才大病初愈,老太太那边护得紧。”
说到这个,司棋也有些遗憾,不过想了想又道:
“姑娘,咱们觉得挨打更难受,宝二爷那边兴许觉得做县试的考题更难受也说不定。袭人说了,宝二爷这两天头发可是一把一把地掉。”
“那倒也是,宝玉只怕宁愿挨打,也不愿意去碰什么仕途经济。”
这样想着,迎春也觉得心里舒坦了一些。
“姑娘,刚从温香居回来的时候,正好遇见我哥哥,他说您让芸大爷打听的事情有消息了,让姑娘有时间的话去铺子一趟,姑娘,您让芸大爷打听什么事情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司棋分享完八卦,正要出去和绣橘几个说说,突然想起来什么,又转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