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注意到身旁女娲补天之时遗落下的通灵玉,这话被他听了,引得他凡心大动,苦苦哀求,我二人也是想着事情是因我二人而起,又觉得世间万物皆应从心,这才答应了他,将他带入了尘世。”
癞头和尚也没瞒着,将事情简单的说了。
“万物皆应从心,这就是小子不敢苟同大师的地方。”
没等癞头和尚在说什么,迎春又道:
“就像通灵玉,大师,你和渺渺真人将它送入尘世,想来对他应该是很关注的,那您觉得,他不愿作“囊碌”是从心,还是不从心?”
“小公子,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想的,不过你要是问贫僧,贫僧还是会点头,是!至少对于他是这样的!”
癞头和尚点点头,饶有兴致的看着迎春。
“或许吧,大师,你刚刚也说了,对于他是,但是他是单独的个体么?不,他有父母,有亲人,以后还会有妻有儿,他倒是从心了,他身边的人呢?他们的“从心”重要不重要?”
“如果也重要的话,那是通灵玉一人的“从心”更重要,还是他身边其他人的“从心”更重要?”
“还有,大师应该听过一句话,叫做“居其位,安其职,尽其诚而不逾其度”。
通灵玉它既然在儿子,在夫婿,在亲人的位子上,就应该履行他应该履行的职责,这可不是一句“从心”就能敷衍过去的。”
一连几个问题也让癞头和尚陷入了沉思,好半晌才看向迎春:
“小公子,你究竟是什么人?”
“大师,我是什么人不重要,我只是想要告诉大师,比让一个人“从心”更重要的事情,是让他的“心”摆正。
如果他选择的“心”就是错的,那根本就没有“从心”的必要,另外我觉得,仅仅将“心”摆正也是不够的,他得敢努力,敢朝着“心”的方向使劲儿,这才是真正的忠于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