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说不明白,冒然答应或者拒绝似乎都不太负责任。
江沂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仔细观察尤梓的表情变化,自然看到了他蹙着眉露出纠结为难的样子。
于是正当尤梓低着头在脑海中组织语言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时,就听江沂忽而轻笑一声。
他抬头,只见对方后退两步和他拉开一定距离,刚刚眸子里的认真和炽烈的爱意全然褪去消散,留下的只有冷静和熟悉的戏谑。
江沂说:“别紧张啊,和你对戏呢。”
尤梓一楞,但不得不说这一瞬间他整个人感觉突然回到平地,确实轻松了许多。
“我又没剧本你对什么戏?”尤梓也恢复了平常淡然的嗓音,颇为无语道。
江沂朝他眨眨眼:“只是好奇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样。”
尤梓冷冷道:“有病。”
说罢也不等他回应,就大步流星逃也似地离开了这间休息室。
其实他心里对江沂刚刚那番话并没有全信。但既然他那么说,这样的结局似乎最合适也是最合理的。
毕竟不管他自己什么感觉,反正对方不可能喜欢他,没有理由。
江沂看着“咔哒”一声关上的门,抬手捂住脸站在原地一言不发。只有从指缝间露出的眼睛里蕴含的情绪远没有所表现的那么冷静。
……
我是江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