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予书本来还低着头,抬头就看到程惠那张大脸出现在了自己眼前:“真的心动了?”
他淡定的把程惠的脸推到了一边儿,那动作是异常的熟练。
“一生嫌短。”莫予书顿了顿:“吾爱有三,日,月,和她……日为朝,月为暮,岁月久长,只愿她能是我的朝朝暮暮。”
程惠夸张的捂住了胸口:“二十年的老光棍开了窍,就是这么肉麻的么?老房子着火,轰轰烈烈啊。”
可是开窍了你去和那个姑娘说去啊,和自己说是几个意思啊?
都是单身狗,谁比谁高贵?
程惠气得牙痒痒,直接把那白瓷坛子就抢了过来,然后对着坛口就把里面的粉色酒给喝的精光。
“等我腿好了,我肯定去问问那个小没良心的,是不是早就把我忘了!”
“没忘,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想让人家怎么着?人家到年龄了,你不赶紧来求娶,看你现在去,他们能不能打断你的腿。”
莫予书抬抬眼皮,那声音是格外的凉。
“今天不说这些不开心的。”程惠笑了笑,然后看到秦晚词又走了进来,这次怀里还抱着一个很大的坛子,至少比这个桃花酿的坛子也巨型的多。
大大的,黑乎乎的,然后直接打开,就问道里面那浓重又霸道的酒气。
“好酒!”程惠感叹
莫予书情不自禁伸手就把这坛子给接了过来,还没等拿稳。
程惠就抢了过去,然后在手里掂了掂,“还挺沉。”
“这是什么酒?”程惠问了句:“香,醇,烈,好酒!”
他看了一眼莫予书前面那白瓷大碗里面的粉色的桃花酿:“男人,就该喝最烈的酒,骑最快的马,这样才能有女人喜欢!”
说完了,鼻子里还带着轻微的一声“哼”。